在啟蒙主義與功利主義合流之下,人似乎也再沒有徜徉於自然的權利。餘興節目似乎是人唯一可以發揮「餘性」的所在地,而且受到各種儀式化的限制。當節目結束的鐘聲響起,人又必須回歸於社會,專心在個人的功能上,否則將受到「無用」或「廢物(Taugenichts)」之類的批判,隨娛樂本身一同被邊緣化。而餘興節目彷彿提供了一個所在,供人暫時從體系分心出來,回歸原本的自己,一解「幻痛」之苦。本論文將從德文「娛樂」與「分心」的同義字出發,從18、19世紀的德語文學和德國哲學談起,嘗試思考娛樂的本質與其對於人類的必要性,同時也表述人類在文化發展中面臨的惡性辯證與兩難局面。最後,本論文將試圖點出娛樂/分心在人類的永劫輪迴中所扮演的角色。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