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以傅柯1979年有關伊朗革命的文章為線索,去探討《詞與物》一書考古學方法論的生命政治內涵與限度。根據傅柯的康德主義立場,凡是「知識型」都無法反映其自身的可能條件。本文假設文化主義才是考古學方法論的基礎條件,同時也是其主要的生命政治運作方式。這樣的假設一旦成立的話,我們就必須探討這樣的問題:不同文化之間的間隔性並非個別特殊文化的特徵,而是一種共同技術或實踐。換言之,考古學方法論背後假設存在一種生命政治技術的話呢…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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