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2002年到2003年之間登場的新型肺炎SARS是徘徊在諸國民之間慫恿恐怖的妖怪的話,那麼所謂「傳染病」首先可說是政治學的對象,而不是醫學和生物學的對象。因為那應該被放在車諾比核電廠事故、地球暖化、愛滋病、金融危機、恐怖分子組織等接二連三地出沒,用恐怖來壓制人們的腦髓,並支配它的壯大場面的歷史中;而不是在醫學史與環境史中的一頁。因此,SARS所代表的「傳染病」,被認為是國際社會應該處理的一種狀況,正因為如此,這可以說是關於病原體的生物醫學(Biomedical)言論與「傳染病」的生命政治學(Biopolitical)分析的絕佳機會。